酷熱的六月總會讓一些人去忙碌著畢業(yè)季。在我初三那年的這個時候,我和三個小伙伴結(jié)束了三年來同行的旅程,站在中考結(jié)束的的路岔口,彼此相望這揮手離去,為彼此的理想奮斗著。
那個時候總是自己騎自行車去學(xué)校,為了能讓懶惰的我能夠在鈴響的前幾分鐘走進教室,常常不聽父母的勸告,一意孤行定要抄小路走。驕傲自大的我相信,自己騎車的水平絕對是一流的,管它什么紅綠燈,管它什么那條路上的車騎得很快容易出車禍,管它什么那路偏僻容易碰到壞人,本姑娘就是這么拽。我所知道就只有,這條路我騎得很舒服。有時候走的早的話,還指不定能夠碰到那位靈動的小伙伴,然后載著她,呼扇呼扇地向?qū)W校駛?cè)ァ?/p>
我們一起學(xué)習(xí),一起吃飯,一起干壞事,甚至被形象的稱為“四人幫”。我們是一個奇葩的組合,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個性。
因為中考里還有一個體育分,所以當七八年級的小朋友流行做操的時候,我們以流行繞操場跑步了。我們不同其他人,就是懶,就是任性。別人繞操場跑了三四圈還要繼續(xù)時,我們卻走完一圈要回教室了。有一回,同桌心血來潮一定要走八年級教學(xué)樓那邊過去上廁所,結(jié)果好巧不巧地被年級主任逮了個正著。都說更年期的婦女性格烈,想必她就是典范,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們罵了一頓,還問我們哪個班,哪個老師。氣得我們一個個吹鼻子瞪眼。從此以后,我們便同她結(jié)下了“不共戴天”之仇。每逢經(jīng)過她的辦公室,都要狂傲的隔著墻喊她幾聲“老太婆干”。當然一直以來她都不曾知道自己被冠上了這個稱號、。
每個星期,我們都會花一些時間去后操場體育訓(xùn)練,但確切地說是玩。當其他人在舉著實心球奮力地砸的時候,我們在優(yōu)哉游哉地賞風(fēng)景;當其他人在認真地完成老師布置的長跑測試時,我們拿著狗尾草蹲在跑道一旁喊加油;當其他人都散了各自回家各找各媽時,我們還留戀著那寂靜的后操場謀劃著接下來玩什么。
不知是什么時候為誰一句沁人心脾的安慰,輕撫了我那顆被老師冤枉而委屈的心。
不只是什么時候為誰一抹燦爛的笑容,掃進了我?guī)兹諄硇闹械年庼病?/p>
曾經(jīng)既已是曾經(jīng),來來往往,聚聚散散,最終逃不過路岔口說再見的結(jié)果。如若可以,只愿歲月枝頭為那段時光寫下一廂不忘。